2009年7月6日下午2时许终于到了张坪乡。迎面走来一个小伙儿直呼:“彭老师来了!”因为我是第一次到张坪乡来,讲说没有人能认得我。我也认不得他们谁。我问:“您贵姓?”“姓孙……”小伙儿应声说。我突然想起:“西岔河,孙绍品的孙子,孙启新的儿子——廉波。”我一说,相互都笑了。说完他忙着给我倒茶,又叫厨房给我做饭。还喊小郭(世朝)来给我介绍(他是我这次采风,政府派的主要向导)又是和李乡长座谈……下午政府设宴,李乡长客气地说,给我接风洗尘!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之感。
饭毕,小郭领我沿公路下一公里许,三里峡的上峡口看黄龙洞、黑龙洞。我们照了几张照片,回头采访张明喜(68岁)、罗俊兵(72岁)、罗进呈(43岁)他们给我们介绍了黄龙洞的传说:
据说:黄龙是柏树垭户族的门婿。故事要从早年说起。
有一年柏树垭来了一个满头都是秃子,浑身还是巴巴赖赖的,看起来并不咋样的小伙子。饿的黄皮刮瘦,一问他名字叫“黄龙”。柏树垭一家看他怪可怜的,就煮了一大锅,一筷子一个筋头干巴巴的玉米糊豆儿。黄龙饿极了也没客气,拿起一个大碗舀起来就吃。一筷子连一筷子,一碗又一碗,不一会就把一大锅都吃光了。连锅巴也铲到吃了。
饭吃饱了,这家主人叫小伙子洗了个澡,头上没见秃子了,身上也没见巴巴赖赖的样子。看起来还是蛮帅气的。
这家老汉说:“好吃家子,一定也是个好做家子!”就留下给他们做长工。
确实黄龙有一把力气,干活一个顶几个,也非常勤快肯做。一年到头也没见他说过要回家,也没见他要过工钱,一干就是十年。
有一年,主人家盖房请人抬楼枕,扛檩条。别的都是两个人抬一根,他一个人扛两根。一次八个人抬一根大过担,走到一个狭窄之处,人多不管咋样让,都不得过。他走到中间,把这根过担扛到肩上,一个人就扛过去了。
待人不以貌取像,接物何须过吝啬。
用人不要怕人吃,为人要能吃得亏。
吃亏在前福在后,能吃能做是常规。
这一家人从此就更喜欢他了。前后打听知道他还是一个单身汉。老两口一商量,就要把女儿许配给他。谁知道头一天把事情说好,把婚事定下来。第二天,女子就不明不白地死了!老两口哭成一团,气还没有缓过来,女子尸体又无踪无影地不见了!忙叫人去找,前呼后唤,黄龙也不见了。找来找去发现门外有一道红线,一直沿到山下,过了冷水河,上到一个山洞洞口红线就没有了。站在洞口,只听洞里戏吹戏打,像过喜事一样热闹极了。洞太深又黑谁也不敢进去。人们猜想这就是黄龙把主人家姑娘接到这个洞里,正在办喜事呢。“黄龙洞”名字由此而来。
说也蹊跷每逢天早要雨,是柏树垭的人家组织要雨,一要一个准,而且雨下的都是平平稳稳的。别姓人组织要雨,往往不是要不到,就是强免要到,下的不是暴雨,也是风雨交加。打得庄稼一塌糊涂。因此每次要雨不是柏树垭人当会首,就是让柏树垭人当监理,这个没有文字记载的章程,一代一代不知道传了多少代……
人之常情事,仙神也同样。
人有道德约,法规准绳长。
稍使不公正,唾沫泡到墙。
神妖随人想,好坏由人讲。
人有妻管严,神也怕婆娘。
媳妇叫答应,黄龙给卦上。
夫人没应允,黄龙怎开腔?
受人滴水恩,回报涌泉量。
从黄龙洞回来,已是掌灯时分。小郭领来程永队,他知道我采访了黄龙洞、黑龙洞。并且看了我们的照片说,黄龙洞、黑龙洞相间距离不到50米,以冷水河流来说,黑龙洞在上,黄龙洞在下;依山势来讲,黄龙洞在上黑龙洞在下。
程永队说:在远古的远古时期,南羊山区原来本是一片汪洋大海。黄龙和黑龙同游南洋,两龙相亲相爱,和谐亲密,日间同戏,夜晚同眠。后来杨二郎担山填干了南洋,黄龙为了呵护一个奶头吊大的兄弟黑龙。它把仅有的一线生存条件,一个小小的水潭也让给了兄弟黑龙。黄龙由于自己长期忍受干枯折磨,最后伤了他的肺肝,张开大口还是喘不过气来,活活干枯死在三里峡之地。从此,黄龙的口永远张着,再也合不拢来。
黑龙看到哥哥惨死的样子,伤心透了。为了感谢兄长呵护之恩,悲伤的左眼瞳仁哭暴,右眼垂帘不开,泪水长流常年不断,千千万万年以来,两眼泪水一直不增不减。可见小黑龙伤心之极。
相亲相爱事,南羊景传奇。
忙毕来闲访,细察境中觅。
文化处处有,边看边冥思。
苦索求正理,戏耍受教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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