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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才岭前的神鱼 文/任登庚
作者:任登庚   2023-10-16   浏览:3986

      在陕南的旬河东岸有一个叫田山的地方,那里山清水秀,景观成群,常年游客洛泽不绝。人文景观有观音殿、罗师庙、璧山庙等,自然景观有石冠子、罗萨洞、黄龙洞、黑龙洞、钟王洞、骆驼巷、连理树、石门对石鼓银子二万五、月亮岩、鱼儿岩等。其中最活现的是王家沟对面的鱼儿岩,那是一个三千多米长、四百多米高如刀削的石灰岩,在石岩的中部有两个三米见方的石洞,两洞相隔约有三米。左边的洞口下方留有五米多长如鱼般的痕迹,右边的洞口下方吊着一条六米多长的黄石鱼,在石鱼下面的山沟里有一个五十多米围园的水潭。这石山、石鱼、水潭既是相映成趣,它们的故事传说也是那样的凄婉动人。              从前,在田山村的王家沟口住着一个叫玉儿的女孩。她的母亲早亡,父亲由于经常出门做生意,就给她接了一个继母。这继母是一个非常狠毒的女人,她经常借机寻事,对玉儿非打即骂,生着法儿折磨这个幼小的女儿。在玉儿很小的时候继母就经常使唤她做农活,还叫她进山去挖药材卖钱。这年玉儿十六岁了,那天一早受过继母的 一顿打骂之后,她在进山时走到门前不远的水潭前坐下来就伤心地哭起来了。眼前这水潭很深,很少有人进去。但玉儿从小生长在这里,会游泳,所以经常下到水里去捉鱼。这天她哭着哭着看到水潭中间冒出了水盆大的泡泡,猜测那里一定有条大鱼,便擦了擦泪水下水去摸。她在水里摸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到鱼,正要返回岸上时,突然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紧攫住了她的双腿。玉儿被吓坏了,拼命想挣脱,然而她的脚却被越抓越紧,整个人也慢慢地沉了下去。玉儿只当自己被吃人的妖怪抓住了,她感到非常绝望。其实她那里知道,就是这一沉呵,沉到了水潭底,从此改变了自己一个穷苦村姑的命运……    玉儿在水里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,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大房子里,身上的衣服也干了。这房子金碧辉煌,很像一座宫殿,摆设都是玉儿从来没见过的一些东西。那些穿着薄纱长裙的女孩们笑嘻嘻的帮玉儿沐浴更衣,有个叫爱爱的女孩把她推到了镜前。玉儿一看不由得呆住了,她没见过镜子,不由得问爱爱;“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是谁呀,她一笑还带着两个小酒窝?”爱爱逗她说: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!” 爱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,并没有笑玉儿少见多怪,而是很快带领她见到了这个村落中的很多人。这些热情的人们就给玉儿介绍说这里叫鱼人村,并盛情招待,邀请她住下来。接下来的两天玉儿过的很快乐,尤其是有一位穿黄衣裳被大家叫做小黄的公子,总是经常出现在她的身边,有一次在没有其他人时他还给了她一颗珍珠。这让她心神不宁,在夜里经常一个人看到珍珠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喜悦。过了几天,玉儿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痒,当挽起衣袖一看,不由得惊呆了!只见整条手臂上长满了鱼鳞状的东西,她急忙掀起衣服看,身上竟然也长了一些。玉儿狠狠的抠了一下,鱼鳞掉下来一大片,可是很快又长了出来。爱爱对她说。“如果在明天天亮之前你不离开这里回到人间,就会变成一条鱼。”玉儿从女孩们的玩笑中得知,爱爱一直偷偷着喜欢小黄。自己虽然也爱小黄,但一想到长期下去以后会变成个满身鱼鳞的怪物,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,忙问爱爱:“我怎么能回到人间?”爱爱回答:“花园里的喷水池可以把你吸回原来的地方。”玉儿听说之后就向那里走去。喷水池象一张大嘴,玉儿刚走到跟前,就被一下吞进黑暗中。当她再张开眼睛时,人已经躺水潭边。身上的纱裙已经不见了,还是原来的一身破衣裤。让玉儿长出一口气的是,身上的鱼鳞全消失了。可是猛然间想到了公子小黄也一并消失了,就一下子怅然若失。她在水池边躺了半天,在起身时才发现手心里面还有小黄给得一颗小小的珍珠一直没丢,这倒使她心里暂时有了一点安慰。玉儿回到家,继母一见就破口大骂:"这几天你死到哪儿去了?"玉儿分辨说自己进山迷了路,在山里打了一条蛇,蛇肚子里有一颗珍珠。她编完谎话后,又把小珍珠递给继母,这才算躲过一顿毒打。转眼回家有十几天了,玉儿一天比一天憔悴。她从来不知道,想念一个人是这样的痛苦:小黄的音容笑貌,没有一时离开她的眼前。玉儿觉得若是不见到小黄就活不下去了,那天她趁继母出门走亲戚,就偷走了珍珠,不顾一切的跑出来,跳到水潭中。当玉儿再次睁开眼睛时,已经幸福的躺在小黄的怀里了。小黄消瘦了很多,他盯着玉儿的脸,一刻都不离开。爱爱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,眼中充满了怨恨。过了三天,玉儿身上仍然长出了鳞片。小黄又给了她一颗珍珠,并说这宝贝法力无边,她拿着这个东西可以往来于人间。玉儿回家后鳞片又消失了,当继母又要毒打时,这次激起了她反抗的激情,就把一切都照实向继母说了。继母摄于小黄的威势也就不敢再难为她了,从此,玉儿就用小黄给的珍珠来往于人间和水晶宫。这天她从水潭返回家时继母不在家,但屋里却来了一群陌生人。一个胖胖的男子大声吵着说自己是在妓女院结识玉儿的,并且还说自己每次都会送一颗珍珠,现在已经花了大价钱从继母手里把她买下来了。玉儿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,眼看敌不过这些人,就夺身往出跑。不想却早有几个壮汉围了上来,这些人十分不讲理,他们把玉儿的手一绑就向门外拉。玉儿决心已定,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跟他们走,她在挣扎中突然想起手中的小珍珠,也许它能救自己,于是就凝神默喊了三声“小黄”。顿时,一位穿黄衣服的金甲神人拿着两把斗大的金锤立在她的面前,这一下把那些绑她的人吓得飞跑。金甲神人抱着她,叫她闭上眼睛。她一切照做,只觉得身上一轻,又是一阵寒冷,当睁开眼睛时,却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在小黄的怀里了。她见到眼前的小黄不由得惊叫起来!原来小黄的身上满是伤,每条伤痕都是焦黄色,肉翻着,十分狰狞。英俊的面庞也变得很丑陋,让人目不忍睹。“你这是?”玉儿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。爱爱在旁边解释道:“我们这里人是不能在人间出现的,现身人间一回就得受一次像死一样的酷刑。今天你被几个人绑着挣扎,小黄听到你的喊声为了把你救出魔掌,不惜自己受苦,出水以后遭受了死的磨难……”玉儿还是似懂非懂。半个月过去了,玉儿恐惧的事还是发生了:她的身上又开始长出了鱼鳞!爱爱劝她道:“你还是回人世去吧!现在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,那边的人们已经把你当成死人了,你回去死了以后下辈子还可以再投胎为人。继续在这里真要变成鱼就没那么幸运了,你会被人们逮住下油锅炸着吃了的。”“投胎为人?那我再一辈子还能见到小黄不?”玉儿紧问道。爱爱笑道:“不行啊!黄泉路上有种叫孟婆汤的东西,喝了就会把前世的事忘掉,以后你哪里还记得小黄呢?”玉儿慢慢摇了摇头:“只要能见到小黄,我宁可做条鱼,请你帮帮我!”爱爱见玉儿对小黄一片痴情,就含着眼泪教她办法。玉儿忍着心里的痛,就瞒着小黄,那晚和他做了长久的话别。快到凌晨的时分她回到花园,爱爱早已经等在那里。玉儿求爱爱帮忙,在自己变成鱼后,把她放进门前的水潭,这样她就能在今后的岁月里默默的看到小黄。

       爱爱答应了她的要求,并再次叮咛她:“要成为鱼人村的人,就要按照鱼的死法死一回,你能经受得住吗?”“能经受!”玉儿答道。“或许,经受一回死以后还不能达到愿望,你不后悔吗?”“不后悔!”“好!”爱爱做起了法,玉儿顿时感觉眼前的景物越变越大,很快发现自己匍匐在爱爱的脚下,再也发不出声音了。爱爱面无表情的拿起玉儿——一条小鱼,没有把她放进水潭,而是向宫外走去。“你骗我!”玉儿喊起来了。爱爱笑道:“好妹妹,当你说实话:我俩本是天上瑶池的两条金鱼,小黄是黄衣养鱼神。小黄因贪爱我俩而动凡心被贬下界,我们都因爱上他也随着来到这里。后来你托生到人间,我却继续托生为鱼身。”“原来如此呀!”玉儿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样爱小黄。“小黄因潜心修炼,本来要与我相亲相爱成为夫妻,没想到你来后他变了心。眼见你夺走了我的爱人,我便在人间烟花巷里化作你的模样骗人。那些绑架你的人没有说错,只是他们不知道是我变成了你的面孔。我本想以此割断你与小黄的情缘,谁知一颗珍珠救了你。你放心,小黄已经不爱我了,你走之后我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了。我从此到人间去享受富贵,你经历磨难之后我们还有相会的时候,这是天上定的定数……”爱爱说完用力一抛,玉儿就到了大河中,真的成了一条鱼,再也见不到小黄了。心灰意冷的玉儿不再挣扎了,她顺着水流飘动着。她想:见不到小黄,去哪里都是一样。游着游着,她突然觉得身上一紧,身边挤了很多的鱼,原来这些鱼都是被渔夫的网捕住了。玉儿刚上岸就被一个老者买走,一根草穿过她的耳朵直接把她疼昏了。老者把玉儿提回家后,就左一刀,右一刀刮她的身上。疼得她眼冒金星,浑身哆嗦不停。总算一遍刮完,又被一剪刀切在肚子上。玉儿已经疼得几欲昏死,这才知道原来鱼死是这样的痛苦。这时油锅已经烧开了,老者随手把玉儿往里一扔,一阵巨痛袭来,她这才明白那天小黄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。小黄为了救她,违背天条上岸,忍受这样的痛苦,只可惜自己不能和他长相厮守。很快,玉儿眼前一黑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恍惚间,玉儿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。“玉儿,你可醒来了,吓死我了!”小黄抱着玉儿喜极而泣,原来玉儿经历磨难以后又回到了鱼人村。几月后,玉儿和小黄结为夫妇,她的身上再也没长过鱼鳞,但和小黄出了鱼人村到水里时两人却依然是鱼身。令她奇怪的是,爱爱在鱼人村消失了。玉儿向鱼人村的一个姐妹打听爱爱的下落,那村姑叹道:“本来她不让我告诉你的。你能逃脱最后一难成为鱼人,是爱爱把自己口中的内丹之功传到了你身上,否则你就去人世间轮回托生去了。”“那她到什么地方去了呢?”玉儿这才知道以前错怪了爱爱,不由得担心起来。“不知道。她只是说要替你去投胎转世轮回,以后有相会的日子。”村姑回答。玉儿知道前因后果以后,为了感谢爱爱的成全之美,就上岸回家,在她父亲住的房后山上点起了长明灯以纪念爱爱的恩情(至今,王家沟西边有五个山头相围,活像一个旧时点桐油灯用的灯窝,人称这里是“灯盏窝”,据传说那就是当年玉儿点灯用的。地理先生却说那是“五牛共槽”,有占住了正穴的人后代会出公侯)。她和小黄居住的水潭北面有两个山洞,山洞后面是一个藨草坑,那里面居着一汪水,是从山根里流出来的,这一汪水一直从下面岩上的山洞里流出。玉儿和小黄就在这里一人居住一个洞里修行,常年为爱爱诵经,求神保佑爱爱在人世间过的幸福如意。小黄除了诵经和照顾玉儿之外,还定期下到水潭里去洗澡净身。玉儿由于还没有修行到位,只能在每年的端阳节和中秋节两天变成人身,她就在这两天化成人间姑娘出来给穷人治病。当地人为了感谢这位好心的仙家女子,就把她住的地方称作玉儿岩。玉儿由于出来的时间少,不能经常给大家及时治疗疾病,她就请来了观音菩萨保佑一方平安,在村庄的大院子中部建起了观音殿。观音殿下面请观音洒了几点甘露,就成了供全村的人吃水的莲花泉。她还请来了璧山神帮助当地人医疗疾病,协助人们修起了璧山庙。当时由于生产力低下,玉儿见很多人没有饭吃,就想办法教会了穷苦人们各样的致富门路。她在东山沟里利用山上的树木搭起了很多的木耳架做示范,教会了大家种植木耳卖钱;在西边沟里种植了很多的麻梨,教会了大家种植水果增加收入。小黄为了配合玉儿的善举,就在东北方的沟里伐木做了很多土犁,引来青壮劳力参观,教会大家做手艺赚钱。有时候外地来买犁的人多了活路一时赶不出来,需要晚上加班,小黄就请来了月亮神给大家照明。 再说爱爱自从那次和玉儿别过后就投胎成人,出生在一个大官宦家里。十几年以后,爱爱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绝世美女,就被选进皇宫当上了皇后。国王对她非常宠爱,她要天上的月亮绝不给摘星星。爱爱由于在人世上轮回,她把前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。尽管如此,但她前世的一点灵性没有完全中断,当听到有人提起陕南的地方时就感到格外有兴趣。尤其在知道冷水河以后,她更加念念不忘,似乎觉得自己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似的。于是,她便请求国王派人到这个地方去查看有没有什么宝贝。这一查看不要紧,那些调查的官兵回去汇报说:在陕南的冷水河有个玉儿岩,岩上的山洞里有一对宝鱼在修行。如果谁得到宝鱼就能沾到仙家的灵气,修成神仙体并能长生不老。经过探宝的人一提醒,倒使爱爱皇后好像想起了什么,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记不起来。于是,她奏请国王,无论如何要把这对宝鱼弄到手。国王对皇后是有求必应,但他深知宝鱼既能在这里修行,绝非一般之物,并不是普通人一说去取就能取来的。于是,他请来了很多有法术的和尚和道人,讲了皇后的欲望,要他们商量盗取宝鱼的办法来满足皇后。内中有一个道行高深的道人能知过去未来,当时他出面奏道:“告我王陛下:这对宝鱼一雄一雌,前世是上界御池之物,他俩感情十分要好。皇后和这对宝鱼前世相识,都是上界降来人间,她们是有缘分的。”他虽然这样说,但不敢提皇后前世也是一条鱼。国王问道:“那皇后和这对宝鱼有何缘分?如何把宝鱼能弄到手哇?”道人回道:“皇后和宝鱼的缘分是天机,那是不可泄露的。只是那雄鱼有一颗夜明珠十分厉害,法力无边。只有等他俩分开的时间先把雌鱼盗来,雄鱼的以后的命运上天早已经安排。”于是,国王听从了道人的话,便派这些人见机行事。那些盗宝的人领了国王旨意以后,便日夜埋伏在玉儿岩附近,以便瞅准机会下手。过了好长时间,机会来了:“六月六,晒衣裳”,这是农村人讲究晒衣被的节日。这一天太阳格外毒,小黄觉得奇热难耐,便带着宝珠下到深潭里去化作鱼身洗澡。那个领头盗宝的道士见小黄不在,就抓住这难得的机会,念动真言,拘出玉儿,把她抢到了皇宫,放到御用鱼池里供皇后观赏。这样,爱爱整天看着玉儿化作的鱼身,情绪好,身体也好,帮着国王做了很多利民的事情,老了无疾而终。玉儿陪伴了爱爱皇后几十年,报了她替自己在人世轮回的恩情,在她死后也随着升天了。再说小黄洗完澡以后回到洞门,喊玉儿不应,趴在洞门口一看里面一片狼藉。他掐指一算,知道玉儿是被人抢走了,想要去救,但自己在人间的期限也满了。于是,他把自己的肉身化作了一条石鱼趴在洞门口等玉儿回来,灵魂返回天上继续做养鱼神去了。后来人们为了纪念玉儿这位好心姑娘的恩德,把她们修行的地方叫作“玉儿岩”。自从玉儿走了以后,人们见只有小黄形影孤单地趴在那里,大家都很同情他,担心继续提起玉儿的名字会惹他伤心,于是就把玉儿岩叫成了鱼儿岩;玉儿夫妻俩修行的后面山梁由于沾了灵气,显出了地灵的效应,在哪里住的有很多子弟们考上了秀才和举人,人们就把那里改叫做“秀才岭”来纪念这夫妻俩;鱼儿岩对面的山岩上现在还有斗大的一个石窟窿,那就是当年小黄请来月亮神呆的地方,人们把这面山叫做“月亮岩”;当年小黄做土犁的地方至今还有一个大坪场子,人们就以土犁为名,把这条沟叫做土犁沟;玉儿栽麻梨的沟里一直长满了麻梨,当地人经常在那里摘麻梨卖钱,大家为了不忘玉儿,就把那里叫做麻梨沟;玉儿栽种木耳的沟里,后来长的树的树特别能结木耳,现在还有几个山洞里能看到当年玉儿搭的木耳架,人们把那里叫做木耳沟。至今,玉儿请来的观音菩萨一直保佑着一方平安,璧山神一直保佑着田山周围风调雨顺。人们有了疾病和都来求神化解,两个庙宇的香火非常旺盛。观音送给当地人的那个莲花泉也在六十年开一次莲花,莲花开放的时间一般都在夜晚,那几十丈高的莲花通体发光,照的远近如同白昼。那些南来北往人把这消息越传越远,致使敬奉的人们蜂拥不断,大家都说这是玉儿夫妻俩为人世间做好事得到的回报。

作者简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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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登庚,男,汉族,大专文化程度,共产党员,出生于1960年11月,家住旬阳市白柳镇佛洞村。安康市作家协会会员,旬阳市作家协会会员,旬阳市人文学会会员,旬阳市老促学会会员,在四级调研员岗位上退休。
   1978年高中毕业后,历任代理教师、大队会计、信用社信贷员。1984年任副乡长,从此在乡镇历任乡长、党委书记、人大主席,期间参加党校在职函授学习两年,离职在党校学习一年,在职参加《清明》《希望》小说函授学习两年。回县级单位工作后,历任正科级纪检组长、副局长、四级调研员。平时爱好文学,公开出版三部书,代表作有长篇小说《变迁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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