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很早的年代,也就是50——70年代人,也是特别多辛苦,在哪个年代,打铁这个职业是非常吃香的。因为当时先进的工业技术簿弱,农民所用的铁器都是由人工打造的,所以就衍生了“铁匠”这个职业。铁匠手艺,离我们渐行渐远,随着时代的快速发展,机械化智能水平的提高,替代了人工劳动,让我们记住那些曾经为推动社会和生产力发展的创造者——铁匠致敬。让后来人铭记一个时代的历史进程。
"打铁的来了",村子来了几个人拉着车的身影,眼尖的人已认清来人,对围绕在身旁边的小孩说:"去告诉村里人,打铁的来了,打铁的来了。
在这个时候,村子里的农民工给起的绰号叫“打铁”铁匠。都不叫他大名子,无人不晓,也不知谁这么有才,给他起了一个这么直的记的绰号。日子久了真名倒不如这绰号响了,以致于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有个,打铁铁匠。
“打铁”打铁,不是与他人合伙,而是携妻带子单干。用一辆车子,拉上家伙走村串乡,走到每个村庄,找个街头铺开摊子,一干就是几天,多是加工些犁铧,锄头之类的农具等等!由于手艺好,他的生意就像他那从早到晚不熄的铁匠炉,每天很火,很红火,从早忙到晚。
"打铁“掌锤,一个给他拉风箱、打下锤。任何一门手艺,别看拉风箱这简单的工作,里边学问也是很大的。搭眼一瞅,什么料,用什么火,拉起风箱来,用的力就不一样。有的铁硬,需要“烧法火”,就得用力快速推拉风箱,把温度升上去。打下锤就更不用说了,必须灵透,能明白大师傅的意图。打起铁来,是来不及也无法用口令指挥的,大师傅就像乐队的指挥一样,挥动手中的小锤,敲出“叮叮当当”的节奏引导着大锤。这一锤下去打哪个部位,轻击还是重击,快打还是慢打,全靠眼看耳听大师傅手中的小锤,得按他敲击的节奏和点击的部位来。他们二个间颇有灵犀,配合得非常默契。
俗话说“打铁先要自身硬”。这“打铁”铁匠的身板是够硬朗的,干起活来,全神贯注,两眼仔细的观察着炉中的铁块,火候差不多了,裸着黝黑的胸膛,“啐!”往粗大的手心里吐口吐沫,哈腰摸起锤子,一阵叮叮当当。火一烤,锤一抡,一阵子下来,汗就出来了,浸润的他像一尊古铜色的雕像,让人感受到一种粗犷豪放的激情和刚性的人格力量。
“趁热打铁”这句谚语,只有身临其境,才能体会到它的生动。每当他用长柄的火钳夹出红彤彤的铁块放到砧子上时,我们便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几步,在火星飞溅不到的地方,看他那肌肉疙瘩上暴着青筋的胳膊,一手握火钳翻动铁块,一手上下抡动铁锤。他二个围着粗布围裙,挥舞着手中的大锤。四只眼睛两把锤,一起聚集在砧子上,一阵急促的捶打,火星四溅。这一阵是铁器拿形的关键,如果打慢了,前边的炉火就白费了,得重新回炉。待铁块稍暗时,锤声就渐慢下来,砧子上,一把锄头之类的器物,就在他们的锤打下渐具雏形了。
在退火、正火、淬火、回火是打铁常用的“四把火”,其中的淬火与回火是关键,打出来的铁器如果火候处理不好,尽管外型中看,但是用起来不耐用或者根本就不能用。所以每当铁器打成,我们都以为他可以歇歇的时候,这时他仔细地盯着炉中的器物,火候一到赶紧夹出来插进水中,“滋”的一声,一团白色的蒸汽腾起。他蹲在一旁观察着颜色的变化,直到他认为成了,这才满意地坐下来歇歇。
后来在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小小的铁匠铺,给人们带来了方便,锄头坏了,拿着就近去修补好,回家继续使用,有了铁匠铺,方便了大家。
如今,随着社会的发展,打铁这门古老的手艺,正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,也许不久的将来,传统铁匠就只是人们记忆中的一个句号。